第189章 众寡之别(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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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看到过比试，也无需隐瞒，只是担心有其他意外，虽然小妹长进颇多，只怕在武功上过于较真。借着酒劲，韩斌搂着曾艺肩膀，多番亲昵，倒像是把对方当做了自家妾室，曾艺羞红着脸，半推半就。

王乔和清雅大笑道：“你这厮，还什么拙襟小妹，分明就是姊妹通吃，这大才偏爱暴力，真妙！”

韩斌马上意识到举止不妥，连忙说道：“喝多了，认成她姐了，见笑，各位见笑。既然夫人和大人让你舞剑，别伤到他人就好。”

配着一曲《十面埋伏》，清泉剑起，看曾艺舞动，剑如银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挥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飞。再合曲调打击，仿佛千军万马，孤身斩杀；又如波澜壮阔，一石千浪。再舞时，有进有退，纵横四面；舞毕后，静如处子，鞘剑归合。此《剑器》一舞，舞到了韩斌的心里。

清雅夫人见此，大声叫好：“离家多年，今再观剑舞，着实惊艳，怪不得韩大人爱不释手，我都想要此女随身左右。”

曾艺笑意回礼，刚想入席，却被叫住，王乔说道：“夫人见得其中奥妙，我则愚钝，什么都看不出。不如真正比试来得痛快，郑真何在，把他叫来。”

随即，管事郑真入厅，王乔说道：“你且露两手，与拙襟小妹比试几下，也助助兴，点到即止，切莫受伤。”

郑真看清雅夫人也兴致正高，且点头示意，只说：“老朽身骨不适，还请姑娘谦让几分。”

说罢，小厮拿来木剑，众佳丽退后几分，二人搭礼后，比武助兴。

曾艺心想：刚刚姐夫亲我脸颊的时候说过，切勿动真格，如有他人比试，需败下阵来。

郑真见小女似乎犹豫，先行一招轻点池水，看着迟钝缓慢。曾艺则想，如此动作，应是武功平平，挥剑上当，可接触的一瞬间，她被震惊了。轻点池水，木剑高速上下摆动，肉眼根本分辨不出，且力道十足，即便使出全力，依然握不住剑。木与木接触的一瞬间，巨大弹力直接把剑击落。

曾艺掉过武器，却从未这样被击败过，再搭礼后，双手持剑说道：“老先生武功超群，我可全力一试，老先生莫在打落我手中木剑。”

郑真点头示意，只等对方木剑刺来，如同穗芒入眼，快如针过绸面，毫无收力之意。可如此快速，郑真则毫不慌张，只用剑脊护额，滑步侧身，剑芒正刺剑脊，正想收剑再刺时，只听说道：“老朽无礼了。”一转动手腕，曾艺径直扑向厅外，刚想回身，腘窝正被击中，瞬间跪地。

众人看得清楚，韩斌带头叫好，并起身拉起曾艺入席，大笑道：“感谢老先生替我教育这丫头，如今可算解气了！”

众人大笑，也纷纷叫好，郑真拜退，曾艺还想上前较量，韩斌则顺势说道：“快给夫人和大人敬一杯酒，你代吾妻，我二人同敬！”

一碗下肚，二人醉态入席。见如此，清雅夫人说道：“莫要大醉了，亥时即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