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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章 恶灵缠身
栖吟楼的花魁病倒了。就在顾宁一行四人回到大理寺的当夜，昏迷不醒。
“阿宁可是要去栖吟楼？”
姜洵撑着檀木椅跟在她身后，坐进马车。
栖吟楼外，三五成群的年轻男子堵在门外，挤来挤去都想往里冲。问过楼里的妈妈，皆是倾慕清月姑娘的常客。听说清月缠绵病榻，专程来探病。
“诸位仁兄，可否借个路？”
沈辞扮成小厮的模样，跳下马车招呼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
“就是，你算什东西！”剩下的人开始附和。“来看清月姑娘，后边儿等着。”
聚在栖吟楼外的人围住马车，叫嚣的厉害。即便是老鸨的暗示，也没能叫众人停下。直到顾宁现身。
“如此说来，连我也进不得了？”
“能。”为首的那名男子让出一条路。“天师请进。”
清月的闺房里，有股恶臭。死气弥漫。
两个烧火丫头守在床前，拧了几条手巾替她散热。
顾宁掀开帷幔，刚搭上脉，外放的气息就敛去了大半。沈辞捏碎香囊，坐在置于门旁的木椅上。
“不是他。”
宋嗣钺的残魂并没有这般重的死气。
“你们两个小丫头先出去，备些热菜。”
“是。”
两个丫头踱步冲出门外。顾宁唤出一条银鞭，甩向躺在榻上的那名女子。
“你干什么？！”
黎小柒拦在清月床前，握住勾过来的银鞭，颤声质问。
“让开。”顾宁收力斥道。“你想她死吗？”
“可是——”
黎小柒才松开手，就被沈辞拽到一旁，同他的手绑在一起。银鞭震伤了她的虎口。附身的恶灵却纹丝未动。
花魁清月咬着唇，双腿往上勾，蜷成一团。黑色的浓雾几乎贯穿了她的全身。
“小骗子，还不赶紧跟上？”
沈辞扯过绑在手上的绳子，拽着黎小柒跃向远处。
砰，墙上多了一枚掌印。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昏迷多时的女人所能掌控的力量。
“无常。”
“公子有何吩咐？”
黑白无常钻出地面。一人手持哭丧棒，一人手握拘魂锁，分立两侧。
“老黑，这回也该轮到你了吧。”
未等姜洵开口，白无常已经运掌将他推向沈辞身前。屋内登时便陷进一股浊气之中。姜洵唤出一支黑箫，嗡鸣声刚过，花魁清月已栽倒在地。黑雾就浮在她的头顶。
“何人在此作祟？”
银扇穿过黑雾，直逼命门。黎小柒躲在角落，依然能预见其中的杀气。
“害怕了？戴上这个。”
沈辞丢了一对的耳塞给她。侧身朝着姜洵的方向望。
“天师救我！”
黑雾的之内，传来清月的呼救声。
姜洵心念一起，箫身便横切着劈到了那团黑雾的身上。现出原形。
“阿言？”沈辞跑向那抹残魂，有些失神。“长得好像。”
“沈少卿，她连一缕残魂都没能留下。你忘了吗？”
“我知道。”
魂归本体，清月才挣扎着起来就喷了一口血。姜洵劈在那道残魂身上的力道，应在了她的身上。
“让我看看。”
“你对自己的医术这么自信的吗？”
沈辞坐在地上。瞧见黎小柒的动作，忍不住发问。
“我的医术倒也没差劲到那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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