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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9章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殷大富被吓死了。
且死状极惨。
一双眼睛凸了出来，眼仁上布满血丝。
脸色发青，口吐黄汁。
其身上也散发着一股骚臭的味道。
林修摇摇头，命人将尸首给处理掉。
没有刀斩殷大富，算他命大，不过被冤魂张氏给活活吓死。
何尝又不是，让她亲手报了仇？
至此，尘封两年之久的旧案，在今夜子时，被破获了。
当夜，程咬金便下令。
将清水县县令张山就地革职，押往长安交由刑部，等待陛下发落。
而殷大富，在清水县作恶多端，实在人神共愤。
如今身虽死，却罪难饶。
责令查抄殷府，悬尸三日，以儆效尤……
老程和老牛，跟着林修回到他自己家中。
此时他们两个在看向林修的时候，已然是心服口服。
“哈哈哈，老夫此前说过什么？陛下看中之人，必定有过人之处，老夫，你如今服是不服？”程咬金大笑着说道。
牛进达红着脸，尴尬的说道：“实不相瞒，此前老夫还不以为然，陛下梦中出一碧眼白虫，可吞噬鬼魂，惩治恶人，实乃鬼神之说，不足为信，今日老夫也算是大开眼界，汝竟有通晓鬼神只能，真乃百姓之福也！”
听见这话，林修连忙笑着摇摇头。
要知道，无论是程咬金，还是牛进达。
都是大唐有名之臣。
此前在后世的时候，无论看电视，还是听评书。
林修对他们两个，都是佩服的心服口服。
今日能够得见，已然心中满足。
老牛又以如此低姿态，向自己坦诚，可谓大丈夫也。
“程将军，牛将军，区区小道，不足为奇，与两位将军之功，此乃算不得什么，若能以此小能，帮天下百姓伸冤，实乃小子之幸也！”林修笑着说道。
“哈哈哈，好，说得好，吾等戎马半生，只会上阵杀敌，若无强寇入侵，吾等将无可用之处，而汝不同，有此才能，乃上天所赐，若能用此匡扶社稷，为天下百姓申冤做主，何尝不是福泽天下？”牛进达说道。
林修也笑着点点头。
而旁边的老臣，则有点不乐意了。
“我说你们两个，差不多就行了，说话文绉绉的，听着好生别扭，小子，老夫与你有缘，对你甚是喜爱，此前也曾听说，汝自幼无父无母，家中只有一妹？若是你不嫌弃，从今日起，可认老夫为伯父如何？”程咬金大笑着说道。
认老程为伯父？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林修连忙躬身施礼：“小侄，见过程伯父！”
“嘿，你个程胖子，又在捡便宜？此子与俺老牛也有缘分，怎地不能认我？”牛进达在一边瞪着眼睛说道。
林修笑了笑，也躬身施礼道：“小侄见过牛伯父！”
“嗯？哈哈哈，好，好好好，日后在长安城，若是遇到麻烦，大可提我牛进达名号，若有人胆敢欺负你们兄妹，俺老牛定然饶不过他！”牛进达大笑起来。
“去长安？”林修一怔。
“对，这便是我们今日前来清水县的主要缘故，因昨日陛下偶得一梦，梦中有碧眼白虫……”
程咬金这才将他们的来意，给说了出来。
林修听过以后，心里暗暗偷笑。
心说这李世民，竟然还会玩如此的套路？
昨夜明明是被自己审了一遍。
今日竟然说是遇见个碧眼白虫？
不过这样也好，毕竟此事要是传出去，对李世民对自己，都没有什么好处。
皇帝乃九五之尊。
在旁人眼里，李世民纵然犯了天大的错，也无人有权去审问。
何况现在的林修，还只是一介白衣。
没有任何的官职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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