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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4章 应该还不算晚
鸿门宴后的第二天，京城就爆出了七家企业一夜之间破产的消息，不用说，就是申墨臣已经开始动手了。
除了周晓周家的企业已经被南家收购之外，其余七家都是周晓的姐妹淘的家庭企业，申墨臣果然是雨露均沾，直接一下子把这几个人家里的产业全都搞破产了。
南思今天已经带着自己的秘书李金娜来到了特区城市，不过她还是在值机的时候看到了这个消息，但是她并没有多想，只当是这几家企业都碰巧遇到了难关没跨过那道坎儿而已。
而七家企业破产背后的推手申墨臣则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来到医院看望马维娜。
马维娜现在的情况好多了，就是早晚血压还有点高，申墨臣就打算让马维娜再在医院里静养观察几天。
申墨臣今天推掉了工作打算在医院里陪陪马维娜，同时他还想问问奶奶这三年来南思在申家受到了什么委屈。
申墨臣给马维娜削了个苹果，“奶奶，开春了我们多吃点水果儿。”
“你小子难得那么有心，是不是有什么事想问问我？”
申墨臣很震惊，他自以为自己掩盖得很好，但是自己的心思还是被奶奶看穿了。
“奶奶，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哼，以前你小子可不会把工作推掉陪我聊聊天，现在怎么有这个闲情逸致了？”
申墨臣苦笑，“还是什么都瞒不过奶奶的眼睛，奶奶，我是想问，之前我带着南思回家，陈燕洁他们都是怎么对南思的。”
马维娜拿苹果的手顿了一下，她目光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孙子。
这小子开窍了？
想要为自家媳妇儿出气了？
可是现在两人都离婚了，现在才开窍会不会太晚了？
不会不会！只要这小子还有心，应该还不算晚。
可是这小子是真心的吗？不会是一时兴起而已吧？
千万种可能和质疑在马维娜脑海中闪过，申墨臣明白马维娜迟疑的原因，于是说：“奶奶，您说说要是忘不掉一个人是不是因为在乎那个人啊？”
马维娜惊喜地看着申墨臣，这小子还会问感情问题了，进步了，进大步了！
“怎么？你忘不掉思思？”
申墨臣语气充满了苦涩，“是啊，自从离婚了之后再见到她就忘不掉她，是不是我还没适应离婚啊？”
马维娜心里想想，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不过她还是希望两个孩子能够重归于好，于是问道：“那你现在对思思是个怎么想法？”
申墨臣想了想，最后迷茫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奶奶。”
马维娜叹了口气，他还是没能直面自己心中早就萌芽的答案，不过既然申墨臣提到了南思之前三年受到了什么委屈，那马维娜只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还记得当初刚进门的时候思思还是一个刚成年不久的孩子，脸上稚气都还没有脱，但是就是这么个孩子一进我们家门就被陈燕洁那女的下马威，第一年的冬天陈燕洁仗着自己又是婆婆又是长辈让南思去帮她打扫偏房的卫生，大冬天的手都冻得通红，我不让她去她还笑嘻嘻地说以后她还要亲自打扫你们自己的家，现在就当练练手了。”
“可是这个陈燕洁哪里那么简单？当着我的面儿不敢作威，背地里总是能找到我不在的时候让思思去偏房做事，做完之后嫌弃思思这不行那不行，还拉着周晓那孩子一起嘲笑思思，到最后连闵鉴那孩子也开始学着两个女人嚼舌根。”
“这些我想要跟你说的，但是思思总说你在工作上已经够忙了，就不要再拿这些事情去给你添堵了，后来陈燕洁他们几个见你无动于衷之后就更肆无忌惮了，甚至在饭桌上都敢对思思放冷箭。”
“哎，就算奶奶每次都帮着思思，可是思思最想让谁帮帮她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经常能看到思思偷偷在饭桌上瞄你，可是你却一句话都不说，那孩子的眼神啊从期待变成了失望，最后只能埋头吃饭，吃完了还会笑嘻嘻地夸这饭真好吃，可是这眼泪混着的饭能好吃吗？”
马维娜的最后一句话砸进了申墨臣的心里，她哭过吗？可是自己怎么从来都不知道？申墨臣疯狂地在脑子里回顾他跟南思在老宅里吃饭的画面，但是画面中只有南思的头顶，南思的脸都看不到。
马维娜看着不语的申墨臣，叹了一口气，“墨臣啊，思思这孩子真的挺善良也很坚强，她之前无论经历了什么打击都能够坚持下来，可是现在她主动答应离婚了，可见她是狠狠地把自己对你的爱给切断了封存起来了呀。”
申墨臣喉头尽是苦涩，他颓然地问：“奶奶，我是不是永远都忘不掉她了？”
“你像忘掉她吗？”
申墨臣还是摇摇头，“我还不知道。”
马维娜看到申墨臣这么颓然心中还是有些窃喜，这才是感情过程中要经历的煎熬，等熬得差不多了估计再有一点点助力就能让他真正面对自己心中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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